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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糖。”
小贩把‘冰糖葫芦’卖给他，这是一种小苹果做成的食物，林雷一吃，和冰糖葫芦的味道不一样，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给这个小姑娘也来一根。”
林雷又给少女买了一根，少女有些慌张的摆手：“我不要！”
“送给你都不要，你傻啊！”
“不要就算了，那我吃了。”
林雷没有强迫，把另一串苹果也吃了。
这里是亚伦王国的王都，但一路上，林雷还是看到了很多乞丐，以及和少女穿的一样破烂的穷人。
这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人类王国的底层居民都是这样，包括维多利亚首都的街道上也能见到一些乞丐。
与几乎每一位成年精灵都能拥有维持生存的力量不同，人类这个种族虽然有足够多的强者，但也有数目更庞大的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这些人就和林雷记忆里的另一世界的古代人类一样，没有力量、没有知识，生活在一片黑暗当中。
甚至应该说，他们生活的比那些古人还要艰难——离开聚集地后，就连野外的怪物都能轻易杀死他们。
这也是为什么国王们会执着法芙娜药剂的原因，如果人类的身体足够强壮，整个人类文明都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说不定，人类以后真的可以用数量优势统治这个世界。
不过林雷虽然同情这些穷苦的人类，但不管怎么说，每个种族有每个种族的生存方式，联盟对他不友善，他也没必要瞎操心。
“那里在干嘛？”
林雷在街边买烧饼，却发现不远处的城墙边聚集了非常多的人。
“那里是布告栏。”
烧饼店的老板把烧饼递给林雷：“可能又要加税了。”
“那还真不辛。”林雷对人类王国的税负没有兴趣，转身递给少女一块烧饼：“小姑娘，这块给你。”
少女看着烧饼迟疑了许久，不管她怎么拒绝，这位少爷一路买到新食物都想给她一份，难道他真的这么好人？
“不要也给你了。”林雷把烧饼塞到少女手上：“你的肚子一路都在咕咕叫，烦死了。”
少女的脑袋上砰的一声冒起了烟：“你、你怎么……”
“别拿我的耳朵跟你们人类比。”林雷挥了挥手：“我吃饱了，你的工作结束了，回家去吧！”
他拍着肚子想找个地方睡一觉，但在路过布告栏的时候，围观者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法芙娜药剂，真的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这是陛下亲手发的通告，应该不是假的吧？”
“真不敢相信，只要十个金币。”
“我们这些平民一家人把钱凑齐，也能买一瓶吧？”
行人们围在布告栏旁边兴奋的谈论，林雷听到了药剂的名字，脚步一停，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让开、让开！”
他挤开人群往布告栏上一看，果不其然，上面贴着的根本不是加税命令，而是法芙娜药剂。
亚伦王国的芙娜药剂已经发出了通告，很快就能大批量生产，所有人类都能购买，售价是十金币一瓶。
这个价格对每位贵族都不是问题，就连穷人，一个家庭也能买上一瓶。
“这下糟了……”
林雷没想到没有喜宴之锅，人类竟然还能如此迅速的量产药剂。
而且看这份通告所表现出来的急迫性——其它人类王国很可能都得到了药剂，正在争先恐后的量产它。
“太快了，赶着投胎啊！”
林雷有不好的预感，按这个节奏，不用几天，人类就得把药剂发下去了。
他虽然不想干涉人类王国的内政，但在那瓶药剂的研究成果还没出来之前，林雷不希望看到它的普及。
如果法芙娜药剂真的有什么副作用，那它的影响就太大了——说不定还会波及到夏华。
“不行，我得想个主意……”
林雷皱着眉头离开了城墙。
“林雷，你得做些什么。”
耳环也觉得情况不对，虽然还没确定那些药剂有问题。但万一有问题，他们没有提前做些准备，问题就大条了。
“可我现在能做什么？”
林雷问道。
耳环哑口无言，说的也对，人类的国王们已经把林雷视为了不速之客，他现在能做的事情非常有限。
“阻止他们是不可能了。”
林雷转动脑筋，除了莱茵哈特还有点可能之外，他的声音阻止不了其它国王。
夏华在这件事上也不能有动作，一旦有所行动，联盟反而会觉得精灵是在威胁他们——说不定反而会加快药剂的生产。
不过虽然无法阻止，但林雷想到了一个拖延的办法。
“老师，帮我联系法师们，我现在需要帮忙。”
林雷突然说道。
翡冷翠与双月城，正在工作的王家法师们马上就接到了守护者的通知。
“帮忙？”
“小殿下又打算做什么？”
他们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光球。
守护者笑了：“他想到各个王国张贴传单、散播谣言，把那瓶药剂抹黑，恐吓人类！”
“……”
“发传单！！！”
法师们愣了片刻，忽然浑身一震，怎么会这样——竟然是发传单！
“我帮忙、我帮忙！”
“让我来、我来！”
法师们突然焦躁难耐，变得一阵激动。
终于、终于来了！——他们已经等待这一天太久太久了，久到他们的热情都仿佛消失了。
“我们以前抄的那些传单这次总算可以派上用途了！”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颠覆联盟、颠覆联盟！”
法师们兴奋的放下工作，呐喊起了早已准备好的口号。
守护者沉默许久，林雷可没有颠覆联盟的想法，交给这些法师们真的好吗？
应该不要紧吧，毕竟贴传单的不是他们……
“你们先别兴奋。”守护者说道：“贴传单的工作林雷会负责，你们选出几个人，帮忙写传单就好了。”
大厅内的气氛马上变了。
王家法师们面色凝重，相互对视起来。
“没想到这一天也到了……”
“首席法师的职位看起来是时候要变了！”
“究竟谁才是最厉害的一位，就让我们重新分个高低吧！”
借助这个机会，法师们决定重新分配一下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