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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
肖凌月心底突然一紧，赶快下了床榻，跪拜于地，低睑下视线地言道，“请皇上饶恕小巧儿的无心之言，她真不是有意的，若有触怒龙颜之处，皇上英明，若罚也应罚主不罚仆，臣妾……民女甘当领罪！”
汗啊，怎么又叫错了？哎，这是潜意识里还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妃嫔么？
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啊！
刚到这句，肖凌月不由地在心底自嘲地笑了。她自认是狗，那龙啸天不就成了一坨“屎”了？
哈哈！有趣有趣啊！
“好个英明，好个罚主不罚仆？肖凌月，你可是把朕的话都堵了个干净啊！”辰冥天气得笑了起来，看向小巧儿，“你这奴婢几次大胆谏言，临危不惧，朕要杀她，她岂会留到今天！”
“朕今天反而不会杀她，还要赏她！”龙啸天说着，朝着空气中喝了一声，“来人！”
很快，两道暗影从空气某处坠落，黑甲一闪，直接踏进了屋来，“属下参见皇上。”
“去叫汪华芳过来。”龙啸天直接吩咐道。
“是。”
不一会儿，汪华芳随着大内侍卫快步地走了过来，“万岁爷，奴才来迟，请怒奴才死罪。”
龙啸天冷看了他一眼，“朕让你没跟过来的，你领个什么罪？朕还没昏庸到那一步去！”
“是是是。”说得汪华芳一头的汗。这太监总管的差事可真是不好当啊！
万岁爷一个不满意那就是人头搬家。
“小巧儿，忠心为主，胆色双全，朕封她为后宫的一品女官，赐百银百两。”龙啸天说着，一双黑洞洞的眼眸子却是凝视在那肖凌月的身上。
只可惜肖凌月一直低着头，倒是没有瞧见他眼底的那份异光异彩了。
“至于肖凌月的罪，朕自有定夺，暂时一切不变。”龙啸天缓缓地言道。
“多谢皇上恩典。”肖凌月和小巧儿齐口异声地说道。
肖凌月看向了身边人，心底也欣慰地笑了下。总算她这忠心的奴婢不会跟着她这倒霉的主子一样了。
作了一品女官自是也不必再留在这冷宫里伺候自己了。
岂料，肖凌月刚这样想着，小巧儿就再次跪言道，“皇上，小巧儿今日所言并非为了自己，全是为了我家娘娘，请皇上批准小巧儿能够留在娘娘身边，继续照顾娘娘。”
“准！”龙啸天淡语了句，接着视线扫过所有人，最后停留在一人的身上，“朕今夜累了，所有人都退下。”
“是！”冷宫殿堂里的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应道。快速地退出了这冷凄凄的殿堂。
可正当肖凌月也起身准备离开时。
忽而，一道冰冷的声音直接透在了空气中，“肖凌月留下。”
肖凌月停驻在原地，这会是想走也不能走了。好吧，这里本来就是她的地方，她能走到哪里去呢？
想到那放在园子外面采摘的葡萄，肖凌月言道，“皇上能稍待片刻吗？民女去院子里一趟速速就回。”
龙啸天听了脸一黑，“你又想去爬梯子？”
“不是，我摘的新鲜葡萄得把它们装瓶，然后放到井里去发醇。”肖凌月简单地说道。
“为什么？”这番话只听得龙啸天大为不解。葡萄不是直接就可以吃么？还须要搞得这么麻烦？
肖凌月看着他，这可真是皇宫里长大的皇嗣，对于这酿酒工艺又怎么会懂呢？
不过对于她一个未来世界的人，又是天才兽医，她又天生擅于学习和制造各种复杂物质，所以酿红酒成了她的一大爱好这一。
“皇上，用成熟的葡萄可以酿制红酒，类似于皇宫的宫廷御酒，同等于桂花酿，工艺雷同，只不过这原料不一样罢了。”肖凌月解释道，接着淡淡地笑了下，“皇上在这里稍等片刻，凌月去去就来。”
说罢他朝着他鞠了一礼后，快速地退出了冷宫，来到院子里，拿起那盆子里的葡萄，用之前打好的井水淘洗了两遍后，然后将其放在了数十个酒瓶子里。
这些瓶子也是之前肖凌月让小巧儿找无痕拿过来的空酒瓶。
再然后将酒瓶子敞开，一个个往那井中的桶里放去。
就当肖凌月准备跑第二个来回拿酒瓶子时。龙啸天就已经拿了酒瓶子递给了她。
“皇上……”肖凌月看着他，忽而愣住了。他是什么时候屋子里又跑出来了？双手还是很快接过了他手中的酒瓶。
“朕来帮你！”龙啸天语了句，接着将数个酒瓶一把拿了起来，朝着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