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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吗？难道还能是别的东西？”
苏羽目露精光，淡淡道：“那你见过，迫不及待想要让接受传道者自斩修为的道殿之灵吗？”
小宋姑娘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个道殿之灵似乎对于他们自斩修为格外上心。
正常的道殿之灵，只要按照主人留下来的意志行事，便可置身事外。
斩不斩是你自己事，身为道殿之灵才不着急呢。
可这个道殿之灵，却一边是威胁，一边是利诱，比他们还要上心。
这真的是道殿之灵应有的立场吗？
“话是这么说，但如此断定，未免太武断了吧？”小宋姑娘道。
苏羽却摇了摇头：“当然不武断！识破他身份的，又不止我一个，第九领域同样发现他不对劲。”
啊？
小宋姑娘面对第九领域时，极度慌张，因此没能细细品味第九领域和道殿之灵之间的对话。
“那时候，第九领域被院墙弹开后，问过一个问题，你是什么东西？”苏羽目光眯起来：“第九领域是什么出身，你或许还不知道。”
“它，本身就是一道石碑上的祖术，自我诞生的灵智，某种意义而言和道殿之灵是相同性质。”
“试问，它怎么会认不出道殿之灵是什么？以至于要以高深莫测的口吻，询问它是什么东西？”
“那时，我便猜测，咱们这位道殿之灵恐怕身份有问题。”
“而后，他一系列表现，都让我生疑。”
小宋姑娘心中猛然惊醒，对道殿之灵的身份产生重大疑问，他道：“确凿证据呢？就因为，他对咱们自斩修为非常上心？可是，这不能完全说明问题吧？”
苏羽摇了摇头：“并不是！”
战无双脸色阴晴不定的投来目光，同样万分惊疑，苏羽是如何确定，对方不是道殿之灵。
此前的一切，可都只是猜测啊！
苏羽握着掌心的古剑，道：“或许，你们都忽略了一件事，这位道殿之灵握住古剑的时候，周身可是浮现了无数光怪陆离的光团，宛若星河一般壮阔。”
苏羽的敏锐而深邃：“你们该不会以为，那些真是星河幻象吧？”
战无双和小宋姑娘脑海一个轰鸣，他们注意到，道殿之灵握住古剑之后，周身的确一闪而逝的闪过无数斑驳的星河。
可，他们谁都没有往心里面去。
苏羽陡然提起来，顿时让他们心中直打鼓，小宋姑娘道：“你该不会说，那些全都是修为吧？”
苏羽目光深邃的反问：“不然呢？”
小宋姑娘惊讶道：“可是道殿之灵，只是灵物而已，怎么可能修炼那么多的东西……”
她没有往下说，因为，这已经佐证了苏羽的猜测——那，绝非道殿之灵！
战无双瞳孔剧缩，凝视着道殿之灵，此刻的他，一言不发的双手背负，眼神阴沉的凝视苏羽。
这个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他被苏羽拆穿了！
他，真的不是道殿之灵！
战无双看着被自己斩掉过半的修为，其中好几个平生所修，都是他经常用到的，其中就有专门修炼的身法。
而今失去，再加上其它被斩断的修为，其整体实力最少要降低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