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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你也说过,人言可畏。(百度搜索:燃レ文レ书レ库,看小说”对于父亲言论,叶诺诺很作出回应。但显然,现她还不太认同叶正名刚才那后一句话解释。

    对于女儿犹存质疑话语,叶正名点了点头,不过这不表示他认同了叶诺诺质疑之处。

    “我确说过这样话,只是对于这个问题而言,这句话还有一个宽限度。”叶正名微顿后换了个话头说道:“若你太乎别人说你什么,精神上岂不是要处处受缚?莫须有过失,别人议论一句,你就将其往自己身上盖,岂不是很就要逼得自己踏入绝境?偶尔不妨试试装聋作瞎,人难过是自己这一关。”

    叶诺诺皱起了眉。

    小小年纪她却常仿着大人样子皱眉,叶正名每次看见她这般模样,都会很提醒她松眉,以免还没等她长大,额头就显老态了。然而这一次,叶正名却破例没提醒叶诺诺,他感觉自己女儿今天心事特别重。

    好久没有与女儿交心长谈了,今天是个机会。

    只是这机会凑巧得很不自然,女儿因为逃学才回家,自己则是被陛下敕令回家闭门清心,父女二人回家相聚,似乎都是因为犯错所致。

    沉默着思酌了片刻后,叶诺诺忽然说道:“父亲,你太医局是不是犯了什么错?女儿觉得你这次放假回家,似乎又不像是真放假。我从下人那里打听得知,你回来时候,还有三位面孔陌生叔叔陪同,听下人们说,他们像官兵。”

    “你是不是感觉我有些像被押解犯人?”叶正名微微一笑,很继续说道:“我确犯了错。一直以来太医局都有明令标示。御医职责是御守皇族身体健康,这么解释,你应该明白我犯了什么错了吧?”

    “噢……”叶诺诺长吟了一声,似是明白过来,但她很又一撇嘴,不满地道:“我常听你说,医匠对病患态度,应该是平等一致,一切作为皆为使病患康复为主旨。可是朝廷为什么要招揽了一群医术精湛医师后,却将他们全关一处并限制他们身怀长技?世间多少人等着良医医治。却被庸医误诊,皇帝家人身份尊贵,但拢共起来能算几个人?却占着那么多良医不放。”

    从小到大。叶正名都没向叶诺诺灌输多少君臣之礼、君民之阶,从叶诺诺常常带着公主跑出皇宫去玩,翻墙偷溜无所忌惮这一点,便能体现得很透彻了。所以叶诺诺可以轻松越过身份上高低与规矩,直指问题本源表达着自己不理解之处和不满情绪。

    当然。叶诺诺会这么说,会站医师立场质疑皇廷某项决策,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父亲是医师,外加耳濡目染为医之道,驾驭了她思考问题方向,使她思想脱离了某种规则范畴。

    ——倘若她是皇帝女儿。没准质疑对象是跑出规矩之外医师,会表示不理解地方,是叶正名为何不领受皇廷恩义之后。认真遵守自己职责,反而还要逆旨而行,这不等于是负了皇帝么?

    也许叶诺诺现还不知道自己说这番话态度代表了什么,而叶正名仍像平时那样没有理会叶诺诺话语里对皇廷一方不敬之意,他只是沉默了一瞬后。若有深意地说道:“诺儿,为父忽然有点好奇。你以往逃学后,都去了什么地方?”

    叶诺诺没料到父亲会忽然冲她来这么一句,她一时怔住。

    思绪滞住了许久,她还有些缓不过神来,终是有些赖皮一样朝父亲姿态夸张咧了咧嘴,憨笑着说道:“父亲,能不能别提这个?女儿已经知道错了,以后也会改。你现再听这些,也只会是平添不高兴,别伤了父女情啊!”

    “你还知道维护父女之情。”叶正名说着,反手就给了叶诺诺一记额头栗子。不过,因为她刚才说那番话,他倒是真消了不少气。

    兀自乐呵笑了笑,心里似乎有一样悬着许久事物终于放下,叶正名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都已经有胆子直接对我说你不想去女学,以你现性子,我也不敢再把你一个人放那里了。你不想去就不去吧,为父以后亲自教你。”

    这话始入叶诺诺耳中,她先是感觉惊讶,随后是惊喜,但当她听到他后说那句话时,她心顿时又沉了下去。脸上笑容一滞,她怯然小声问道:“你亲自教我?教什么?”

    “为父擅长…医术。”

    “啊?你不是几年前就放弃教我医术了么?”

    “我现还替你放弃了女学呢!”

    “可……可是你哪有那么多闲时拿出来教我医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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