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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石中算是真怕了，因为大哥石头哥都已经被杀，没有人能再罩着他，或许他在石头哥被杀之后的几天之内，就该收拾东西离开省城的，那时候恐怕不会亏这么多。
而且石头哥被杀，范石中也真正体会了一把人走茶凉的残酷现实，增加依附在石头哥的那些混混，现在真没几个人站出来护着范石中，一个个在抢着各自的利益，甚至有些人早把他忘的一干二净。
林凡可不管范石中此时心里怎么想，再说了，范石中落到这个地步，并不值得可怜和同情，一切不过是恶有恶报而已，林凡站起身，冷声道：“可以签字了吗？”
“可……可以。”范石中只能拿出房屋的所有证明，其实这也是他从别人手中硬生生花低价钱买过来的，现在又以更低的价格卖出去，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现在嘛，时候真的到了。
“唰唰……”
林凡很快签了字，一百万自然是划入范石中的账户，他也不可能做的太绝了一分钱不给，一百万买下这里，已经占了很大的便宜。
“后天早上，我会让人过来接收，希望你把这里的东西全部收走。”林凡沉声道。
“是是。”范石中唯唯诺诺的应了下来。
林凡很满意的笑了笑，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早知道这里有门面，还去其他地方找了那么久，真是浪费时间啊。当然，他也有种狐假虎威的趋势，要不是江鹏做的那么狠，把范石中吓得胆子都破了，事情肯定就不会这样简单了。
“还是做恶人好啊。”
走出扬程公司，林凡看着外面的天空，兀自感慨起来。
“扑哧！”
小丽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以前也没想到林总还有做恶人的潜质。”
“逼出来的。”林凡咧嘴一笑，“但做恶人办事快，要是当好人，不仅花冤枉钱，还吃力不讨好是不是？我记得在书上看到这么一句话：如果你每天给别人一块钱，哪天你不给了，他会恨你；如果你每天给他一巴掌，哪天你不打他了，他会跪谢你。原话我记不得了，但大致的意思就是这样的，人啊，就是有这样的奴性，可怜兮兮的。”
“好像真是这样的。”小丽嘀咕了一声，认为很有道理。
“事情办妥，晚上带你们大吃一顿。”林凡走向了越野悍马车。
……
范石中办事很利索，在小丽和郑波去接收房子的时候，已经让人把整个扬程公司搬空了，连招牌都拆了下去，留了一个空壳给林凡。
当然，林凡又不打算开保洁公司，要这些东西根本没用，他巴不得把所有东西搬走，以免他还要请人收拾。现在门面已经到手，那就是加紧工期装修了，林凡希望月底之前，能把门面完全装修好，然后开业。
这事情小丽去负责，有郑波这么一号人在旁边看着，应该不会出现问题的。
农历四月二十七，只经过一个星期的装修，门面差不多已经装修完成，当然，也再次花去了林凡几十万。
“怎么样？还算满意吗？”小丽带着林凡走进重新装修的办公室，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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