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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眼里，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赵依云再次将这个问过不下数十遍的问题翻了出来。
“暂时还没发现，等发现了再告诉你。”石小凡的回答一如既往。
“不跟你废话了，晚饭你回不回来吃。”赵依云问道。
“回，当然回来。”石小凡笑道。
挂了电话后，总感觉浑身不自在。
总是隐隐感觉到，身上哪个部位还沾着些脑浆什么的。
石小凡径直来到一家商场，大学期间他几乎没给自己买过像样的衣服，看到喜欢的衣服再摸摸羞涩口袋，他也只能一笑置之。
而前段时间新买的羽绒服，就在刚才已经扔了。
石小凡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走进商场，瞬间引来不少人惊异的目光。
不过当人们从他身上闻到一股异味后，纷纷敬而远之。
石小凡对这样的人，一直都是秉着视若不见，不予理睬的态度。
一圈商场逛下来，收获也是颇丰，我给自己添置了一件皮衣和一条牛仔裤，花了一千多。
要是换做以前，花一千多那是要了他的命，可现在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石小凡正好经过一个卡地亚手表专卖柜台，一道耀眼的光芒吸引了他。
一款女式手表，上面镶了十二块钻石，看起来极其奢华，不过它的价钱也一样奢华。
78800的价钱，让一般人望而生畏。
“这款手表还挺适合小云的嘛！”石小凡喃喃自语道。
石小凡走进柜台，服务员立马笑脸相迎，不过当闻到他满身的腥臭后，露出了jing惕的目光。
在这物yu横流的社会，假借试戴的名义，得手后撒腿就跑的事情变得十分常见。
如果丢了一块表对于一个刚上岗两个月的服务员来说那绝对是一次毁灭xing的打击。
“先生，要买表吗？”虽然对石小凡身上那股味道难以忍受，但出于职业jing神，服务员还是礼貌地问道。
“这款表给我包起来。”石小凡指着那款手表说道，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先生你确定，这款表售价78800。”服务员似乎不太相信石小凡具有购买这块表的能力，在她看来石小凡更像是一个抢劫犯。
“这不是明码标价的吗？我认识阿拉伯数字。”石小凡笑道。
服务员一愣，立马笑了，卖出一块表对于她而言也有比较可观的提成。
眼神中对石小凡充满了敬畏，从石小凡身上所散发的异味此刻闻起来似乎也没那么刺鼻了，相反还挺好闻的。
在服务员充满欣喜的目光下，石小凡离开了商场。
走在路上，虽然换了衣服裤子，可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就在这个时候，他正好路过一家名为舒心浴室的门面，门面很大，十分奢华，装修也极为考究。
“看来是得洗个澡了。”韩宇走进了浴室内。
看到有客人进来，前台的一个少妇笑眯眯说道：“帅哥，是要洗澡吗？”
“不洗澡还能干啥？”石小凡露出了疑惑的神se。